5邓广铭:《略谈宋学》,见《邓广铭治史丛稿》,第130页。

《尔雅·释虫》：强，蚚，郭璞注:即强丑捋，邢昺疏：强，虫名也，一名蚚，好自摩捋者，盖蝇类。无能力无机会也会洁身自好，独善其身，坚守道德操守。

现在人们很容易把特立独行理解为我行我素，其实是素隐行怪的现代版。四个‘强哉矫见君子以自强不息能中庸者，正是此等人。不临深而为高，不加少而为多。也有反面的含义，《尔雅·释言》彊,暴也。必如此，乃能择中庸而守之否？朱熹回答说：非也。

朱熹还认为这四强是修养中庸之道的工夫。郑玄注:强，勇者所好也，朱熹《中庸章句集注》：子路好勇，故问强。[120]《论语注疏·八佾》，《十三经注疏》，第2467页。

[⑤] 倪培民：《修炼而成的自发性——以伯林为镜看儒家自由观》，《哲学分析》2021年第1期，第73‒97页。视听言动，一切意志行为，都要合礼，这就是自由的规范性。许多哲学家都将选择性作为主体自由的标志，这是很有道理的。《文化保守主义与现代新儒家》，《读书时报》2005年11月30日。

正如黑格尔所说，尽管自由是意志的根本规定，正如重量是物体的根本规定一样，意志而没有自由，只是一句空话。‘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就是孔子主动自觉的‘我欲仁斯仁至矣。

所谓恕，即推己及人，其积极表述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125]，即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126]。但是自由只有作为意志，作为主体，才是现实的。[80] 因此，孔子强调，要发挥主体自我的能动性：人能弘道，非道弘人。[20]（2）这里的行为包括思想行为，即思想自由。

圣人之心未尝忘天下，此人闻其磬声而知之，讥孔子人不知己而不止，不能适浅深之宜。这里包含三层含义：（1）自由的主体是个人（person）。[79]欲进而不能是说有这样的能动性，却没有这样的能力。才写字，心便主于写字：若是悠悠荡荡，未有不入于邪僻。

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77]。[116]《论语注疏·雍也》，《十三经注疏》，第2479页。

这是因为：自由作为不受他人干预的意志行为，乃是在社会规范内的行为，因此，如果没有社会规范及其制度的正义，那就没有真正的自由。[53] 这就是说，自爱乃是博爱的前提，不能设想不自爱而能够博爱、能够自由。

孔子说：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尽管不党并非不群，但毕竟物以群分[70]，人亦如此。[122] 朱熹指出：尽己之谓忠，推己之谓恕。鲁昭公有违礼之事，孔子却称其知礼，于是陈司败批评孔子相助匿非，而孔子接受了这个批评，承认应当遵循一个原则：君子不党。2．保守性自由的根据：自由的恕道 上述合礼的自由，即规范性自由，有其更高的价值根据，即孔子的道。孔子关于选择性的论述极多，兹举数例：麻冕，礼也。

确实如此，例如上文讨论的从心所欲不逾矩，作为意志的欲附着于心，即意志隶属于心灵存在。（2）自由的情感内涵是他者之爱（the love for others）。

[107] 刘松青：《什么是规范性？》，《中国社会科学报》2018年7月24日。盖周末文胜，故时人之言如此，不自知其过于文也。

《论儒家启蒙主义》，《战略与管理》2017年第1期，中国发展出版社2017年版，第221–250页。[66] 这个原则与孔子的另一个原则是相通的：和而不同，何晏解释为君子心和，然其所见各异，故曰不同。

This set of axioms contains the justice theory as the premise for freedom view: the premise of abiding by social norms is that the social norms themselves are just; the premise of the justness of social norms is to conform to the principles of justice; The premise of establishing the principles of justice is to have the spirit of universal love. 孔子自由观的主体性维度包括几个特征，即：心灵存在。以内为乐，则所乐在己，不在物，其为乐也大。那么，这一点是如何体现于孔子的自由观之中的？ 作为伦理学及政治哲学的概念，自由并非实证性（empirical）概念，而是规范性（normative）概念，即人不是作为动物是什么，而是作为人应当（ought）怎样。否则，既有的礼就成为自由的桎梏。

[44]《左传·桓公二年》，《十三经注疏·春秋左氏传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影印本。事实上，既然古代自由与现代自由都命名为自由，这就已经逻辑地蕴含着一个观念：存在着一种作为上位概念而涵盖古代自由与现代自由的普遍自由概念（尽管贡斯当本人并未对此加以揭示）。

但是，这里的同意亦非泛泛的认同。[25] 蒙培元：《从孔子的境界说看儒学的基本精神》，《中国哲学史》1992年第1期，第44‒53页。

2．在正义的社会规范内。孔子闻荷蒉之言，而难其果于忘世。

[121] 前者是封建的规范，后者则是通过诸侯争霸与兼并战争而走向大一统专制。最典型的是所谓文化保守主义[110]。博爱是韩愈的用语博爱之谓仁[34]，孔子谓之泛爱[35]。同一性（identity）实质上是个体自我的身份识别（identification），这是对自我的辨认与确认，即意识到自我与他者的区别。

这里给出了两个层次的规定： （1）自由的前提条件是遵守社会规范（norms），包括道德规范、法律规范等。[112]《论语注疏·泰伯》，《十三经注疏》，第2486页。

例如：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而三月不违，则是说这种主体性的恒定性。

唯有君子甚至圣人至人神人[⑨]，才有享受自由的资格。[110] 参见黄玉顺：《文化保守主义评议——与〈原道〉主编陈明之商榷》，《学术界》2004年第5期，第142–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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